泗水是印尼第二个大城市, 当然这里也有许多华人。
走在商场, 不难看到华人的脸孔, 穿着和马来西亚的华人没两样。当他说的是印尼语, 就懂得他们就是印尼华人了。
我骑着自行车, 依着谷歌地图, 寻找中国城。越过了一座桥, 恰好看到在进行清理河道工程。两架挖土机, 置放在特制的铁架上, 非常大甚至会浮在河面上。挖土机不断地往河底挖, 清理河底的垃圾。在河边的一边, 还住了许多当地人, 屋子也非常老旧。
过了桥, 这里就是中国城了。这里就是老城区, 许多人都在这里谋生。不过看到的都是做回收的, 一袋袋白色的尼龙袋, 装着的东西就是回收物品。当然还有许多塑料品和铁制品, 路边的商店都挤满了回收品。看来都是已经整理过, 然后摆出来销售的。在这里, 还可以看到有人在敲打铁桶, 然后做成容器, 甚至连旧轮胎, 也制成了垃圾桶。
在大路后面的都是工厂, 也是回收厂。然后许多货车和罗里来卸货和上货, 非常繁忙的工业区。不过根据一位小贩的说法, 这里也有许多工厂已经关闭了, 许多华人也搬迁了。她还说自己是Madura人, Madura是离开泗水大约一个小时的岛屿。许多都是来到泗水谋生, 找生活。
中国城范围很大, 离开了回收区, 看到的就是被红色围栏的商场。我在商场外骑着自行车, 这里还在进行维修工程。围栏是刚油漆, 是红色的。整个商场的感觉, 就是类似菜市, 很陈旧, 可能是很久的商场了。
附近的商店, 多数都是旧楼, 不过看起来也很繁忙,是在上货和下货。我骑到商场, 然后推着自行车走进商场。商场属于比较开放式, 除了商店, 还有许多商家在广场摆卖。这里还有熟食档口, 贩卖的是华人食品, 当然也包括猪肉食物。不过, 这里的员工多是非华人。
我看到写着华文文字, 是售卖客家酿物, 员工是穆斯林。她是一位穆斯林女子, 没有戴头巾。我们交谈了, 当地的穆斯林女子可以不戴头巾, 有自主权。而且可以带着手套触摸猪肉, 当然有的也不戴, 只要不吃就可以了。所以这里的摊位, 有的是华人老板, 而他们也选择了穆斯林来工作。如此的情况, 就好像到香港台湾工作的印尼女佣, 必须融入华人的社群, 适应生活, 为的是生活。
她让我试吃, 味道不错, 很脆口, 或许是刚炸上来。我只是买了两块, 感谢可以和她交谈。
我走进商场看看, 有的商店没开, 不知道是不是关闭了, 感觉有点冷清的商场。有的是华人老板, 卖的都是日常用品, 也可以看到海产店, 员工还在招客。这里的商场有四层楼, 我只是在楼下逛逛, 然后再买了一杯冰冷的咖啡。
这座看起来是华人商场, 不过没看到什么人潮, 或许这里就是让当地华人做买卖的地方。
我离开了商场, 骑到了小区。这里的路比较狭窄, 两旁都是商店, 就好像一般的商店, 卖的是日常物品。我穿梭在小区, 看到了当地人的日常, 华人脸孔, 甚至是土著。许多都是在这里谋生, 找生活。
恰好, 经过了一条小路, 大家都是在路边摆卖, 卖的就是当地人的日常食物。恰好还看到几个西方游客, 或许他们也像我一样, 胡乱地走。看来这里就是一个小市集, 狭小的路, 只可以步行和摩托行驶。商店卖的都是日常用品, 还有一些腌制的食品。
我只是路过, 相信里边还有摊位, 让小贩做生意。这里就是小区, 让附近的人做买卖。有的商店已经关闭, 甚至已经被烧毁了。有的只是当作存仓, 没有打开大门做生意。
离开了小市集, 骑到了大路, 就会看到拱门-Kembang Jepun, 意思是"日本花"。这里有着浓厚的历史和文化背景, 早期是日本人和外籍集聚的商业区。这条大街, 非常繁忙。两旁都是商店, 许多货车和罗里。不过感觉就是到了华人社区, 商店挂着的都是华文字体的广告牌, 字体还比印尼文字还大。有的广告牌的华文字, 还是印尼文字翻译。
后来, 我看到了一位华人, 于是便向他询问。他说不会说华语, 可是却以华语说这里在星期五、六和日, 会封街成夜市。我也不再询问, 看起来他很忙。
我觉得这里就是唐人街, 集聚了华人文化, 经商的多数是华人。而且挂满华文文字的广告牌, 街道上吊着红灯笼, 甚至是龙身。不过, 在这里没看到华人餐馆, 多数都是做贸易, 卖的多数是机械机件。我记得在泰国的唐人街也是如此, 有一条街道都是做机械生意。
这一条大街, 不到一公里, 很快就到了下一个拱门。
我往前骑去, 到了另一个热闹的地区。这里是菜市, 许多负责泊车的人, 不断地在招手, 叫摩托骑士停泊摩托。许多人都把摩托停泊在路边的摩托位置, 然后离开的时候, 必须付费。
我看到一位年轻人, 就很好奇地向他询问。原来这里负责泊车位的人, 是必须向市议会申请执照的。他们会穿着不同颜色的外套,不知道是不是依据地区。年轻人说, 他每天必须付十万的执照费给市议会。他可以向摩托骑士征收三千印尼盾的泊车费, 因为这里只是摩托和三轮车, 不过汽车就不知道了。难怪, 我总是看到他们会把摩托排列整齐, 让更多的骑士停泊摩托, 赚取收费。
这里不止有负责停泊位的人, 负责交通的人也有, 有的司机还付费给他们。所以, 在繁忙的道路, 却是不难看到他们的存在。如此的情况, 在台北的街道也会看见。
这条繁忙的街道, 多数的商店都是做纺织品。有的商店挂着衣服, 有的是做贸易。在泗水的街道, 我发现许多街道, 都是看到同一色的商业模式。在中国城一带, 就是有不同的领域, 使它成为了重要的商业区, 也制造了许多商机和工作机会。
菜市对面就是文庙, 文庙的存在, 也意味着这里也是华人的集聚地。在文庙的后面, 就是华人的住宅区。除了看到华人传统的装饰, 当然就是华人的住宅了。不过每一间屋子都是围上了铁窗, 门户也紧密。由于都是一层楼的屋子, 就感觉被铁窗包围着。这里也有餐馆, 不过不见人潮, 或许时间还早。
泗水的许多住在区, 都是在商店后面。一条小巷, 无法让汽车行驶, 难怪这里到处都使摩托, 因为确实很方便。有的小巷, 就是通往另一条马路。有的小巷, 还设有铁门, 规定进出的时间, 或许这是为了确保社区的安全。
我看有的小巷打扫得很干净, 当然却是非常肮脏。或许生活水平的关系, 造就了不同的居住环境。
过后, 我在星期日傍晚时分, 再次来Kembang Jepun。这里的一段路是封街了, 入口处还有人管理, 也有人在招客, 然后是骑着三轮车载游客环绕四周。
封街后, 不像早上那么繁忙了。马路的两旁都是摊位, 摆卖各种食物。马路中央摆放了椅子和桌子, 可以让人们坐下来享用食物。或许时间还早, 或许这里并不像一般的夜市那么繁忙。我只是来见识, 然后就离开了。这里的夜市, 可以来看看,不过也别期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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